[馬來西亞] “法官也買不起萬元西裝” 辯方重提賽夫檢控官緋聞

下午5點20分：哥巴開始回應，控方指賽夫獲得安華厚待的論點。針對主控官沙菲宜指安華曾贈送賽夫一件布里俄尼（Brioni）名牌西裝大衣，哥巴質疑此事並不存在。他半開玩笑說：“法官閣下，我認為你也負擔不起。這是一件1萬6000元的大衣。” 布里俄尼是個高級的意大利服裝品牌，以手裁西裝大衣聞名國際。哥巴表示，當局取證的賽夫內褲是一件Levi's牌的內褲。但他強調，沒有證據顯示，這件布里俄尼大衣已被呈堂。下午5點13分：在司法宮外，雖然大雨滂沱，但安華支持者轉到帳篷內，並祈禱法庭判安華無罪。下午4點57分：哥巴指出，法庭不應該接受，賽夫提到過去事件的證供。他說，控方嘗試推論賽夫與安華曾有一段情緣，並指兩人經常發生關係，但法庭不應該接受這些證供。下午4點53分：哥巴質疑，所謂的肛交事件發生後，賽夫竟然還在現場享用咖啡與咖哩角。哥巴說，賽夫曾供稱案發現場已上鎖，那麼咖哩角是從何而來？下午4點40分：哥巴不斷質疑賽夫的誠信。他說，賽夫甚至在肛交案審訊期間，勾引控方團隊的一名副檢察司法拉（Farah Azlina Abdul Latif）。哥巴說，賽夫企圖通過法拉來套取機密案情，可見賽夫這個人並不簡單。下午4點半：哥巴接著質疑賽夫的誠信。他說，雖然賽夫自稱崇拜安華，但實情是賽夫討厭安華。他說，辯方證人即安華前助理，也是賽夫校友的納茲旺哈里米（左圖，Najwan Halimi）曾向法庭供出賽夫討厭安華。哥巴也念出納茲旺的法庭供詞。納茲旺當時提到，賽夫過去表明支持國陣，而且喜歡出風頭，更愛跟國陣領袖合照，並且把照片貼在自己的friendster社交網頁。納茲旺當時也宣稱，賽夫討厭安華，並曾形容安華是一名偽君子（munafik）。哥巴指出，納茲旺看到賽夫出任安華助理時，感到驚訝。下午4點24分：辯方指出，法官曾到案發現場勘察。不過，大法官阿里芬說，法庭並沒記錄這次的勘察。法官再三詢問關於地毯的問題，而哥巴則重申，記錄上沒有證據顯示，地毯曾被移動。沙菲宜代表控方陳詞時曾聲稱，地毯被移到另一個單位。哥巴指出，地毯的問題已經摧毀控方的論點。“沒有了地毯，控方無法證明此案。” 下午4點21分：哥巴指出，所謂的肛交案是在11-5-1單位的地毯上發生，但地毯卻在另一個單位中被發現。基於此，他指出，所謂的肛交案根本未曾發生。下午4點13分：哥巴指出，警方鑑證組人員阿米頓（Amidon Anan）從公寓11-5-2單位中，帶走了一張中國真絲地毯。他說，警方也在11-5-1單位中取走一團毛髮，但地毯卻是取自11-5-2單位。哥巴表示，雖然控方聲稱地毯可能被移走，但此說法成疑。 “我不相信會飛的地毯。” “沒有證據顯示地毯被移走。公寓擁有人哈沙努丁（Hasanuddin）也沒有受到傳召。” 法官阿都哈密（Abdull Hamid）詢問，當局是否曾向賽夫出示這張地毯？哥巴答說，賽夫曾確認這張地毯。下午4點06分：辯方首席律師哥巴斯里藍開始答辯陳詞。他引述賽夫的報警書內容，當中賽夫提到最後一次肛交是在蒂沙白沙羅公寓11-1-5單位下午3點半發生。哥巴指出，根據賽夫的證供，賽夫被迫在地毯上擺姿勢。 “這個動作是在地毯上進行。” 下午3點55分：哥賓星提到，查案官祖德曾向人權委員會作假證供，誠信成疑。他也提到，在趙明福案中，死者腰帶出現不明的DNA樣本。有別於祖德的做法，趙案查案官積極聯絡所有反貪污委員會的官員，要求提供樣本，以排除其嫌疑。 “但安華案的查案官並沒這麼做。” 下午3點43分：哥賓星（左圖）說，肛交案出現一個問題即，雖然控狀指賽夫被一個人雞姦，但證據卻顯示賽夫被兩個人雞姦。他說，這是因為證物出現18等位基因，而單憑這點，安華就應該獲判無罪。哥賓星表示，即使主控官沙菲宜解釋18等位基因可能是屬於奧斯曼醫生，但這也意味著，沙菲宜支持辯方的論點。下午3點32分：哥賓星引述諾麗達（Norita Samsuddin）的案例。他說，此案跟安華肛交案的DNA證據問題一樣，即證物同時出現被告DNA與另一人的DNA。 “現有的在證據也有（另一人的）18等位基因。” 在2003年轟動全馬的諾麗達案中，工程師哈尼夫（右圖，Hanif Basree）被控謀殺白領麗人諾麗達。但由於證據出現另一人的精液與DNA，結果被告獲判無罪釋放。哥賓星促請法庭，拒絕接受安華扣留室的物件為證物。他再次質疑，“Y男子”是如何接觸到有關證物。 “控方無法證明，Y男子就是上訴人（安華）。” 下午3點22分：現在輪到哥賓星陳詞。他說，控方一直在嘗試把Y男子跟安華扯在一起。哥賓星表示，高庭說過既然安華是扣留室內的唯一使用者，那麼Y男子就肯定是安華。不過，哥賓星說，其他人也可能會接觸到這些物件。 “這個結果是基於安華乃扣留室的唯一使用者。但如果有其他人可進出扣留室，那將會如何？” 下午3點15分：桑吉柯說，高庭承審法官一開始拒絕接受安華扣留室的3個物件，即礦泉水瓶、牙刷與面巾為證物，是正確的決定。她續說：“沒有了這些物件，就無法扯上安華，也掀起疑問誰是'Y男子'。”下午3點：桑吉柯說，在安華拒絕提供DNA樣本後，警方顯得狗急跳牆（ desperate），可能會不惜一切，使用足可引起爭論的手段索證。下午2點45分：桑吉柯表示，證據顯示扣留室內有閉路電視，但卻不能操作。她表示，法庭應該拒絕相關環境證據，並且接受直接證據。桑吉柯說，有一些看守扣留室的警員並未被傳召成為證人，而相關樣本可能是來自這些未被傳召的證人。她補充，相關樣本是通過不合法方式獲得。下午2點30分：第二名辯方律師桑吉柯（右圖）現在開始陳詞。她表示，賽夫直腸內發現的不是安華的DNA，而是“Y男子”。桑吉柯也表示，警方並沒有看到安華使用警方所給的牙刷。她指出，控方是引述一名警察證人指安華將一個礦泉水瓶帶進扣留室。下午2點26分：聯邦法院重新開庭。在場聽審者包括前公正黨署理主席賽胡先阿里，以及格拉那再也國會議員黃基全。下午1點05分：藍卡巴表示，此案有嚴重可疑之處，因此安華應該獲得無罪釋放。法庭現在午休。下午1點：藍卡巴表示，本案的樣本有很大可能已經收到破壞，而它們也可能並不是當初的樣本。他補充，其中一個從賽夫身上抽取的樣本就出現降解，但是其他樣本卻沒有，因此這令人懷疑。 “本案並沒有發生插入，這些樣本是怎樣在直腸找到？” 他表示，賽夫並不像上訴庭所說是可信證人。中午12點55分：藍卡巴表示，辯方有理由質疑或不相信查案官祖德佩雷拉的證供，因為祖德在其他審訊被發現“撒謊”。第二，他表示，這些樣本是以不同的字母來標籤，而第三祖德佩雷拉剪開內含樣本的塑膠袋。 “我們要如何解釋這些樣本明顯是不一樣。他是這些刑事樣本的監管者。” “安華有權獲得公平的調查，而這根本沒有做到。” 藍卡巴現在引述德國外科醫生湯姆斯胡蘭德（Thomas Hoogland）的證詞，指有證據顯示安華不能作出像賽夫所說的性姿勢。湯姆斯胡蘭德是在安華2004年出獄後，為他進行脊椎手術。藍卡巴表示，胡蘭德的證詞有很大的分量。藍卡巴總結說，本案“充斥著疑團”。 “這不是賽夫剛巧遇到（首相）納吉，而這不同於（控方所引述的印度謀殺案），該名涉嫌的政治人物並沒有會見印度首相。” 中午12點35分：藍卡巴質疑化驗師謝麗鳳（右圖）的資格，後者曾供詞時表示她從1994年就開始進行DNA化驗，惟其刑事驗證博士學位是在2000年才考獲。他表示，吉隆坡高庭不應該傳召政府化驗師的證詞。他接著陳詞關於操弄證據和證據之前出現漏洞的問題。藍卡巴表示，查案官祖德佩雷拉沒有理由去打開含有賽夫樣本的塑膠袋。 “當賽夫進行身體檢查時，他有在場，如果他要確保標籤正確，那麼他應該要求吉隆坡中央醫院醫生邵雪峯以B1、B2等來標籤。” “他不應該打開塑膠袋，因為這將製造懷疑。” 藍卡巴接著讀出祖德佩雷拉在人權委員會針對5名律師被捕案的證詞，當時沙菲宜是擔任人權委員會委員，並且裁定這名警官不是一名可信證人。藍卡巴過後將焦點轉向祖德佩雷拉在高庭接受已故卡巴星盤詰的證供，並點出聯邦法院應該謹慎接納後者的證詞。中午12點31分：藍卡巴現在針對上訴庭形容辯方專家布萊恩麥當勞為“偽專家”（armchair expert）的判詞陳詞，試圖捍衛後者的聲譽。沙菲宜日前也曾陳詞批評麥當勞的供詞，指就連澳洲的法庭也不接納。中午12點20分：藍卡巴警告，化驗師指南應該獲得遵守，而辯方也應該獲得一份指南。他表示，辯方無法獲得有關指南，將導致一些人會因為化驗局沒有遵守指南，而被判謀殺罪或其他罪名成立。中午12點12分：藍卡巴點出，三名吉隆坡中央醫院醫生原本在樣本上面的標籤是不一樣的。這是因為，當查案官祖德佩雷拉（左圖）過後回到辦公室時，已經剪破含有樣本的塑膠袋，並且重新標籤樣本。法官阿都哈密詢問，根據化驗師謝麗鳳的分析，以及三名吉隆坡中央醫院醫生的證供，賽夫肛門可能有插入的痕跡，這是否可能是一種道聽途說的證據；藍卡巴同意這點。藍卡巴星補充，這加強辯方認為送到化驗師手中的樣本，已經不是當初原本的樣本的論點，而賽夫並不曾被肛交。中午12點07：因此，藍卡巴表示，問題是賽夫肛門是否真的有被插入。恰在此時，行動黨甲洞國會議員陳勝堯走進庭內，並與坐在犯人欄的安華握手。中午12點：藍卡巴現在觸及賽夫肛門是否有插入痕蹟的課題。藍卡巴表示，沒有醫學證據證明兩人之前有過肛交，因此沙菲宜純粹在庭上說說而已。 “之前的接觸不應該被納入考量，來證明（賽夫肛門）曾被插入。” 藍卡巴表示，重要的是，四名醫生，包括一名普斯拉維醫院的醫生，以及三名吉隆坡中央醫院的醫生都說沒有插入痕跡。沙菲宜之前曾陳詞指出，賽夫在供詞時表示，安華“一如既往”射精進入其肛門。早上11點52分：藍卡巴表示，控方要求安華提供本身的DNA樣本來證明清白是令人震驚的。他表示，排除合理懷疑是控方的責任，而不是辯方的責任。 “這是基本的法律，控方有責任來證明其案件。” 沙菲宜在周二建議，安華應該抽取其DNA，送到國際的化驗中心，來證明他沒有涉及肛交案。早上11點51分：聯邦法院重新開庭。早上11點20分：國家文學家沙末賽益和行動黨國會領袖林吉祥也到聯邦法院聽審. 同樣在庭內還有安華兩名尚在襁褓的孫子。安華趁著休庭逗弄其孫子，並且還抱起其中一名孫子。早上11點13分：首席大法官阿里芬要求短休。早上11點05分：藍卡巴表示，毫無置疑，控方承認一些樣本出現降解，但卻堅稱體內抽取的樣本沒有降解。藍卡巴現在質疑，這些樣本既然沒有根據指南收藏在冰箱，為何還能處於原始狀態。他表示，這顯示有關樣本已經不是一開始那個樣本，並且可能已經受到破壞。他表示，控方忽視的一點是，案發56個小時後才抽取，並且沒有根據規定收藏的樣本，肯定會出現降解。早上11點：藍卡巴表示，辯方並非質疑DNA能夠如恐龍DNA保存一千年的說法。 “但問題是，這個樣本並非是在恐龍的肛門找到。” 早上10點56分：藍卡巴表示，精液樣本是否出現降解是本案一大課題。 “這個樣本理應降解，而謝麗鳳也同意這點。” “謝麗鳳的證詞是不可靠的，她一開始說，樣本沒有降解的現象，但她進一步受詢時又讚同應該要有（降解的）現象。” 早上10點43分：法官蘇里雅迪詢問，就算18等位基因屬於外來者，這也並未排除安華的DNA出現在相關扣留室和賽夫的樣本，不過藍卡巴強調，這其實意味著安華甚至可能完全不在場。藍卡巴表示，化驗師謝麗鳳也同意，有關樣本儘管是在案發56小時抽取，但是卻沒有降解的現象。他點出，謝麗鳳沒有使用“原始狀態”（pristine）的字眼，但後者同意樣本沒有降解，而她也贊同應該有發生降解。早上10點40分：庭外的安華支持者逐漸增多，目前約有200人。除了聚集聆聽領袖的演講，一些人也閱讀經文祈禱。現場也派發一張印有安華1998年“黑眼圈”的照片，並且寫著“不要再讓此事發生”。此外，商家也趁機售賣印有“人民是國家法官”的T卹，以及雨傘和折凳。早上10點30分：藍卡巴表示，本案不能只靠揣測和假設。他表示，此案可能出現污染，不然人們所能做的唯一結論就是樣本已經受到破壞。早上10點20分：藍卡巴表示，18等位基因出現在“祝君早安”面巾、牙刷和礦泉水瓶。他補充，化驗師應該進行再擴增（re-amplification），來解釋18等位基因的出現。他表示，這就好像趙明福案，當時死者的褲帶找到一個外來的等位基因。藍卡巴強調，這是由控方來解釋為何會出現18等位基因。 “它也出現在B9直腸深處的樣本，以及扣留所'祝君早安'面巾。” 他表示，控方解釋這可能是來自普斯拉維醫院的醫生莫哈末奧斯曼，但卻沒有證據證明。 “他不能說那個是屬於奧斯曼醫生，但他可以說（有這個）可能。” “不過，18等位基因也出現在扣留所。奧斯曼醫生有去扣留所嗎？這顯示樣本肯定是來自一名第三者。” 他表示，控方不能證明有關基因和奧斯曼醫生有關，而胡亂揣測是很危險的。 “沒有證據能證明控方的論點。控方有責任證明其案件已經排除合理懷疑。” 早上10點10分：藍卡巴現在提到，安華扣留室中的“祝君早安”面巾也同樣出現18等位基因。藍卡巴指出，政府化驗師諾艾朵拉（Nor Aidora Saedon）說過，這個18等位基因是“影子帶”（stutter）。 “不過，根據化驗局指南，18等位基因並非影子帶，而且應該作出匯報。” 藍卡巴接著讀出諾艾朵拉的證詞，並指諾艾朵拉較後已承認違反了化驗指南。 “如果化驗局遵守指南的話，我們將會有一份污染報告。毫無疑問，18等位基因的污染物存在，不能被忽視。” 早上10點：藍卡巴說，政府化驗師謝麗鳳曾提到，化驗樣本出現的18等位基因可能是零星污染(sporadic contamination)。他表示，這可能是掉落自同一基因位點，因此謝麗鳳才決定忽略此事。早上9點38分：藍卡巴代表辯方率先答辯。他提到賽夫直腸中採集到的樣本。早上9點32分：在沙菲宜引述的文章中，安華聲稱如果他引退，那麼法庭可能會判他無罪。沙菲宜說，安華這番言論詆毀了法官與法庭。哥巴斯里藍於是詢問法庭，是否需要辯方回應此事。不過，大法官阿里芬表示，應該繼續審訊。早上9點半：正當辯方准備開始答辯時，沙菲宜向法庭投訴，安華涉嫌嚴重藐視法庭。他引述《當今大馬》一則新聞，不滿安華詆毀司法機構。他補充，《馬來郵報》網站的安華新聞也有相關內容。沙菲宜說，總檢察長阿都甘尼指示他，必須在法庭上提出此事。早上9點27分：聯邦法院首席大法官阿里芬等五司進入審訊室，肛交案复庭。安華走進被告欄前，向記者微笑。早上9點16分：藍卡巴偕同母親古蜜柯進入審訊室。古蜜柯也是已故卡巴星的妻子，她坐在旺阿茲莎的隔壁。早上9點：主控官沙菲宜剛剛抵步，審訊室已經全滿。公眾席上可見公正黨斯里斯蒂亞州議員聶納茲米、旺沙馬朱國會議員陳記光與前副部長拉津等人。早上8點45分：安華攜同妻子旺阿茲莎與兩名女兒抵達法庭。他在進入審訊室後，跟哥巴斯里藍及西華拉沙討論案情。肛交案即將復庭。早上8點半：記者與公眾正在排隊接受警方檢查，並緩慢進入法庭審訊室。在司法宮外，安華支持者逐漸增加，目前大約有50人。一如往常，警方設立了帳篷，以讓集會者使用。早上8點：國會反對黨領袖安華的肛交案終審進入第7天，辯方將在今日答辯控方提出的論點。肛交案終審原定只審兩天，但如今已拉長至7天。此前，控辯雙方各以3天陳詞，而今天則是第7天的審訊。目前還未能確定，辯方會否在今日完成答辯。即使辯方能夠完成答辯，聯邦法院五司會否馬上宣判，也仍是一個未知數。卡巴星三孩子將答辯 辯方是由前聯邦法院法官哥巴斯里藍領銜，而控方則是由總檢察署外聘的資深律師沙菲宜領導。雖然前辯方首席律師卡巴星（左圖）在4月遇車禍逝世，而未能繼續領導辯方團隊奮戰，但他的3名孩子都是辯方律師，並預料將在今日答辯陳詞。他們是哥賓星、藍卡巴與桑吉柯。預料藍卡巴將率先針對DNA（脫氧核糖核酸）樣本的問題答辯陳詞，接著則是桑吉柯與哥賓星登場。此外，另一名律師蘇仁德蘭預料也將在答辯陳詞中，回應控方反駁“陰謀論”的論點。最後，預料哥巴斯里藍將代表辯方總結陳詞。沙菲宜身兼基爾律師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安華肛交案延長審訊，法院被迫展延聆審其他的案件，其中包括前雪州大臣基爾的“基宮案”上訴。肛交案主控官沙菲宜也是“基宮案”中的基爾辯護律師。一旦法院判安華罪成，沙菲宜將反上訴，要求加重安華的刑罰。安華是被控於2008年6月26日，下午3時10分和4時30分之間，在白沙羅高原一座公寓與前特別助理賽夫肛交，因而觸犯刑事法典377B條文。一旦罪成，則將面對最高20年的監禁及鞭笞。吉隆坡高庭在2012年1月9日宣判安華無罪釋放。但上訴庭在今年3月7日推翻高庭裁決，改判安華肛交罪名成立，入獄5年。《當今大馬》將滾動報導第7天的肛交案終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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