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被困 30年終見生命真諦黑猩猩咧齒擁抱自由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Life is dear. Love is dearer. For Liberty, Both can be given up.）匈牙利詩人裴多菲（ Shandor Petefi）這首自由詩篇，傳誦世界百多年而不朽，說明自由在人心裏價值之高。自由價有多高？大概可從人類的動物遠親這則新聞看見：奧地利 38隻黑猩猩，自出娘胎被送到實驗室做「白老鼠」，終日困在四道牆內， 30年來未見天日，最近終於首次踏出戶外感受陽光，得嘗自由滋味，牠們咧嘴而笑，興奮得互相擁抱。

這些黑猩猩，都是出生後不久就被賣到當地一間藥廠實驗室接受藥物測試，當中有些被注射過愛滋病毒和肝炎菌，年紀較大一批現已 20至 30歲。牠們終日被困漆黑的環境內，從來只知道有四道牆，根本不知陽光是何物，根本不知天大地大。7 t9 c- w* K8 a4 ~% N* Y A& ^% s

管理員花 14年助「見光」牠們作為「白老鼠」的黑暗歲月，其實早於 1997年藥廠賣盤後，已告一段落。牠們被送到一個農場居住，但由於牠們從未與外面的世界接觸過，只習慣在封閉世界活動，農場管理員惟有繼續讓牠們住在密封地方，再逐步協助牠們過正常生活，免牠們難在野外生存。

這個過程既困難又漫長，這些黑猩猩最初連農場管理員讓牠們接觸的草皮都抗拒，一次一次地丟掉。管理員 14年來對牠們不離不棄，近日終於獲得回報。黑猩猩首次離開死氣沉沉的四道牆，正式擁抱自由。德國有電視台周日播出了錄影片段，看後令人既感動又興奮。7 p4 c# s6 l) V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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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隻「勇敢的」黑猩猩率先走到門口，其中一隻一開始已表現興奮，在溫暖的陽光下走了兩步，呼吸了自由的空氣，就禁不住回頭擁抱同伴，似為終於有了自由而慶祝歡呼。牠們一臉好奇，左探右探，但未敢大步踏出門外，對眼前一大片草地顯得疑惑。遲疑了一會，牠們終於鼓氣勇氣，走出草地，甚至一邊走一邊向鏡頭露出會心微笑。

電視台的評論員說：「牠們擁抱，就像在說『我們終於自由了』，然後相視微笑。」多年來有份訓練這些黑猩猩的農場管理員福伊德爾也感慨地說：「黑猩猩非常高興，實在叫人驚喜，我已等了這一天很久。」這些黑猩猩現已由農場遷往當地一個動物保護區，重返大自然生活。對擁抱自由的渴求，原來黑猩猩與人無異。8 x8 P- L2 {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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