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培云： “自由在高处”
8 x% w6 _8 r+ h4 W2 Jos.tvboxnow.com公仔箱論壇& T3 }' I; x+ w; l" f
% V' m) }$ t3 h$ F$ Z/ H3 s
熊培云 南开大学学者，知名时评人 
《自由在高处》 作者：熊培云
$ L4 U [. r" b z0 y公仔箱論壇公仔箱論壇/ o* r( S) c G: Q* x
编者按：作为媒体评论员的熊培云，提出过不少令人眼前一亮的说法，比如，去年的“重新发现社会”，就切中了当下中国改革中最为关紧的一环，“社会”一词炙手可热，他出版的同名书也获得了多项年度图书奖。最近，他又在新出版的书中，提出“自由在高处”“不自由，仍可活”，从个体角度探讨身处转型期的人们如何超越逆境，盘活自由，积极生活，颇有新意。" q1 D: i0 h+ Y6 E% U$ c, Z
, n d* ?1 X2 d( ros.tvboxnow.com盘活已有的自由同样可贵
9 R5 b! t; m(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L( C U) D; q7 H `
新京报：帕特里克说，“不自由，毋宁死”，你却说，“不自由，仍可活”。为什么？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2 }7 D4 p7 S6 P7 J% A z! `0 I. [4 E
$ V+ Y9 I. x! u O4 p5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熊培云：我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严格说那时还是个革命的年代。到八十年代我开始上学尤其到了中学以后，革命的年代已接近尾声，但是课本里的“革命思维”或者“革命文化”仍是随处可见的。而且正是通过一些文史类的教科书，从中了解到不少有关革命与自由的历史故事。
5 l! p. \1 B( c. e公仔箱論壇
+ {; ~) E( R- F# F其中印象最深的有林觉民的《与妻书》，有裴多菲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帕特里克的那一句“不自由，毋宁死”了。
/ C, \0 n& u+ o0 L) }- Fos.tvboxnow.com
3 I8 v' F! @# ios.tvboxnow.com这些话听起来都很决绝。同时代的革命电影也是这样，为了自由便可以奋不顾身，抛开一切，以死相搏……当然我承认，这些话语或者文化里，有的也不乏美好的情感与高尚的情怀。然而如果我们审视历史，反观现实，又不得不承认，在更多情况下，人们都是生活在一种不自由的状态下的，人类社会从来没有获得一揽子自由。tvb now,tvbnow,bttvb& l* F: g, e- Z3 l2 K- @
( O- w: T! d) K& ]6 ]5 Q' x
我所说的“不自由，仍可活”是指人必须承认逆境是无所不在的，但正是看透了这一切，更应该在这种逆境中保持一种积极生活的态度，而这种态度也并非一定是激烈与决绝的。我受罗曼·罗兰的影响很深，他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活中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G. v2 O ?1 ~
os.tvboxnow.com% U ?5 J6 Y* a( d
新京报：有个词叫“生不如死”，当一个人觉得环境已经触及不可容忍的底线时，选择死亡是不是也是一种尊严？如果强调什么条件下都要“活”，是不是教人苟且、教人无底线？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o _3 Y s: G
3 z* y8 n; G# L( w0 Z
熊培云：我说“不自由，仍可活”，当然不是教人苟且或者没有底线地生活，而是说人的自由受环境的宰制，但是人仍然可以享有一些不可剥夺的自由。tvb now,tvbnow,bttvb+ L% F/ `9 }* ?8 K7 A& w
/ Q& _' J5 Q- U2 x6 s, W( O生活中有许多有趣的事情。我曾经读过一本叫《潜水钟与蝴蝶》的书，作者让·多米尼克·鲍比曾经是法国著名杂志《ELLE》的总编辑。1995年，由于突发性血管疾病陷入深度昏迷，他的身体机能遭到严重损坏。医学上称这种病症为闭锁综合征（locked-in syndrome）。
2 J [# m( D. x/ f. d1 q: s7 g公仔箱論壇公仔箱論壇* n, E$ J2 `/ {3 a
他不能活动身体，不能说话，不能自主呼吸。在他几乎完全丧失运动机能的躯体上，只有一只眼睛可以活动，这只眼睛是他清醒的意识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工具。眨眼一次代表“是”，眨眼两次代表“否”。他用这只眼睛来选择字母牌上的字母，形成单词，句子，直至一整页的文字。
; Q5 c0 h! k9 \* c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9 k) N+ t9 G7 J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他只负责活着，不去想“活着还是死去”这个无聊的问题。他必须不知疲倦地在“yes or no”之间做选择，为了写一本见证他生命的书。
8 T; B, o4 v5 c4 w' f) H- k( A! Ytvb now,tvbnow,bttvb
. Q+ ^( u2 {- ^1 o* [% ~0 L公仔箱論壇按我们通常的理解，鲍比绝对算得上是“生不如死”了，然而他没有放弃。他说，虽然他的身体沉重得像潜水钟，但是他的精神却依旧像蝴蝶一样自由。
' B5 P& R) @( z2 K; e: `os.tvboxnow.com
, R3 K: G3 o; C; ^, z新京报：这和中国作家史铁生情况相似，尽管条件恶劣，也要让自己尽可能自由和充实。
9 A. A' i! y4 a1 n+ @公仔箱論壇
7 |4 b% D: s# B8 X2 a& htvb now,tvbnow,bttvb熊培云：我提到一个概念，“盘活自由”。争取未得的自由是可贵的，盘活已有的自由同样可贵。说到底，仍是需要一个积极的态度。tvb now,tvbnow,bttvb- I; |+ [( [/ s& \# W) D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V7 b7 L$ s$ _& Y ?# m, H
当然我也注意到，许多人热衷于说环境这不如意，那不如意，我承认。但是，不如意的环境不应该成为你无所作为的借口。6 _% ]0 U6 T; s5 t
1 [8 U0 a. v$ t5 S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我的做事逻辑是，越是逆境在给你做减法时，越要想着给自己做加法；越是在悲观的环境里，越要保持乐观；越是有消极行为影响你，越要积极生活。
: e, `8 A. Z7 i" A) l: Z: B7 V5 wos.tvboxnow.com; Q! L0 _- s' x1 R6 g
如果别人给你做减法，你自己也给自己做减法，这何异于给自己已然不幸的命运落井下石？你活得不如意，然后自己给判处死刑，“生不如死”，那真是太过冤枉了，那一刻，实际上你已经成了你所诅咒的恶劣环境的同谋。
3 a5 T+ W9 q+ H {+ J3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改变小环境也是改变大环境tvb now,tvbnow,bttvb4 |" D' c. |! d9 P5 ~
新京报：你有一句话令人印象深刻，说“你不能决定太阳几点升起，但能决定自己几点起床”，你怎么理解大环境与小环境的关系？os.tvboxnow.com1 F- |6 A8 L& \ u
熊培云：是啊，我也喜欢这句话。5 G9 h9 i: `# \. w$ S/ Z7 h
我想这既是一种务实，也是一种清醒。一来，我们都很渺小，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二来，虽然言必称国家、言必称时代，其实我们的生活同时又很具体，我们只是在一个小环境里生活。只要你守住良心的底线，尊重他人的自由，积极作为，与人为善，尽可能保卫自己的自由，生活就会美好很多。tvb now,tvbnow,bttvb0 P U( Y- M4 R
+ {9 O; C* O' T* a5 Y+ z. _ o; ?tvb now,tvbnow,bttvb严格说，所谓大环境也是无数个小环境组成的。你参与改变了小环境，也意味着改变了部分的大环境。公仔箱論壇$ @) R$ U* d1 U1 A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s1 I# r" _0 q+ S( n: j! S
新京报：怎么开拓自己的小环境？“私域”可以独立于“公域”而拥有“自由裁量”空间吗？
9 O! t: ~( v0 b
) `0 W W7 t# [6 N4 Ktvb now,tvbnow,bttvb熊培云：我从不认为大环境不可改变，只是需要多少时间和耐心罢了。公仔箱論壇% x4 K$ t+ D: v
, V' u+ l: t! B8 o前些年电影《无极》被大家批得一无是处。其实里面有句台词我还是很喜欢的———“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像风起云涌，日升月落，就像你不知道树叶什么时候变黄，不知道婴儿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不知道你会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
# B) C: n1 d* d1 dtvb now,tvbnow,bttvb& G: [. \5 }4 S
这里所说的速度，我认为就是自然的速度，万物生长的速度。今天中国社会之所以有发展，也在于它渐渐恢复了自然生长的本性，这方面微博便是个例子。国家没有号召大家来用微博，新闻联播也没有播，墙上也没有谁贴标语，但是转眼之间，微博已经大行其道，正在改变互联网的版图。公仔箱論壇* v' T2 E+ g2 z# x4 W: Y
9 N# }, [, F+ S5 t/ E- x% h至于说自由裁量，这本是我们固有的，否则我们怎么成其为人。作为个体，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可让渡的。历史上的“大公无私”是违背人性的，所以历史终于翻过了那一页，走到了今天。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8 J: W5 [, M ` f7 X. s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9 Z+ X8 K o X
正如伯林所说的那样，最重要的是要为自由预留一个底线，即个人自由应该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可侵犯的最小范围，如果这些范围被逾越，人就会彻底失去自我与自由。os.tvboxnow.com+ a( w; `+ j, n' W+ o- N
K+ Q$ b( x6 y! O( b) v/ U; S公仔箱論壇为此，我们应当在个人的私生活与公众的权威之间，划定一道界限，使人类生活的某些部分必须独立，不受社会控制。若是侵犯到了那个保留区，则不管该保留区多么褊狭，都要引起警惕。公仔箱論壇8 l8 i5 r+ l2 }1 x7 P3 |
- D l' c" \# d9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新京报：怎么理解追求小环境的自由不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反求诸己，是不是面对大环境的鸵鸟态度、阿Q精神？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v$ l4 L- e* ]& E" c
& O0 J; G0 }, _! L4 B1 V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熊培云：不是。公仔箱論壇 ]1 C; B: C: I, q0 A
" u7 H# f5 h+ G) ^3 G: t- ^% i公仔箱論壇首先，小环境本来就是大环境的一部分，改变小环境，也是在改变大环境。' J; a( P* q- ]4 r2 n3 C: p
! I$ f- R' x3 o: h8 m) z- E) d0 ^
其次，一个人努力经营自己的小环境，比如让一家人过得幸福，既是对自己尽责，也是对家人尽责，本身也是一种担当。我们不能用一个“你为什么不去改变大环境”来批评他，要挟他，过去觉得这是很道德的事情，现在不是这样的。
5 p' N( V# p) I' w {5 \9 r公仔箱論壇$ p5 L$ k& R' o
奥巴马的父亲没有机会竞选美国总统，但他生养了小奥巴马，后者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黑人总统。但你不能说奥巴马的父亲当年逃避现实，而小奥巴马才够伟大。
) U+ g9 V ]9 b6 c"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os.tvboxnow.com' u% r! |! d6 @" [, h
着手改变小环境，只是在做改变世界的加法。而且我们对现实的改变，也是孕育、生长于日常的。这种从小处着手，从日常着手的精神，和阿Q精神完全是两回事。9 u+ }7 l. b+ @' j
) Z4 F( ?! X/ h7 |2 [& y相信内心的力量、行动的力量5 ?9 n: {/ l2 A- ~0 j( T9 l6 Y+ a
" K2 @: g: D( K U
新京报：“自由在高处”这句话怎么理解，“高处”是一种隐喻吗？公仔箱論壇* |4 H+ ~# D, j Y! V
9 c5 u+ z2 l8 p+ n# w
熊培云：这里的“高”是纵向的理解吧。我们有太多的横向思维。中国历史的一些问题，我觉得和这个是有关系的。' G, w1 ]+ q2 z. a6 e
: E+ d7 O6 [+ x) U4 stvb now,tvbnow,bttvb我们花了太多时间在人际关系上，却很少关注过去之我、现在之我与将来之我的纵向关系。我年少时有什么样的梦想，我现在在做什么，将来到哪里去，我是不是该离开让我一事无成的地方，与自己在另一个时空相遇，等等。os.tvboxnow.com. L' V$ t# c, X$ y4 a# L9 g
os.tvboxnow.com2 C5 J3 o G5 D/ h' u% l4 Z6 L
我说的“自由在高处”，实际上希望每个人能够回到生命本身，做最好的自己。我们应该在自我成长中获得幸福与欢乐，而不是简单地同别人的比较。
8 V x0 ^: w5 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E) Y( v1 C7 w) v2 G+ _9 z+ T) m. h
新京报：在关于个体的一系列价值追求中，比如权利、公正、财富、幸福，你倡导的自由处于什么地位，是否有先后、轻重之分？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_/ i1 k% f8 Z! h* d+ y: ~
) c/ @% ^" x& ?# M公仔箱論壇熊培云：这些价值已经很难割裂着说了。整体而言，我认为自由是第一位的，它是其他价值的出发点。
3 T, G+ ^2 P1 ]; B/ N
5 C. G, s* S' A- U p孤孤单单的自由人，之所以合群，也是为了拓展自己的自由，而非消灭或者抑制自己的自由。我们强调公正，强调对财产权的保卫，实际上也是为了保卫我们的自由。tvb now,tvbnow,bttvb8 T2 M3 F X" q+ w" I
os.tvboxnow.com/ b- s2 O4 V" _* y, v! O7 u' o
新京报：自由和积极生活的个体，与你在《重新发现社会》一书中阐释的“国家”、“社会”，三者是什么关系？
' z3 q6 c4 c/ D+ V. e/ g公仔箱論壇
) U c* m* z2 Z熊培云：2010年我出版了《重新发现社会》，着力厘清社会与国家的关系，但是对个人自由涉及较少。这在我是个遗憾。
$ P+ Y3 `6 x: L) ?: L+ Z' X; L, Ztvb now,tvbnow,bttvbtvb now,tvbnow,bttvb" t+ S( `0 r- m* v6 [ e
事实上，相较于关注国家与社会如何功能正常地运行，我更关心的是人的状态，这也是我至今对文学保留了些兴趣的原因。7 R1 W `8 ?0 w: m& `' ]2 |( a
os.tvboxnow.com; O2 [; \/ H' H% O4 @( r
更准确地说，我思维的乐趣与激情，更在于对具体的人的命运的关注，对人类普遍的不自由状态的关注，而非直接切入国家与社会等宏大叙事。公仔箱論壇: S3 s# V( o. D: E; v6 T
9 r4 m; V/ c* P公仔箱論壇在我看来，承认“个体先于社会，社会先于国家”的逻辑，是非常有希望的事情。这不是说个体要凌驾于某某之上，而是说个体的权益是我们融入社会、成立国家的起点与归宿。5 l+ m/ K$ P' v" Q
: y5 D: C& Q/ itvb now,tvbnow,bttvb新京报：你讲的“永不绝望”，是不是与改良、改革的精神暗合，或者说，是一种对点滴做事的提倡？
0 M+ M$ n* ] Etvb now,tvbnow,bttvb
/ ~2 N& U6 j% L- Q! g* [: I公仔箱論壇熊培云：说起这个话题，就不得不提到心理学家马丁·塞里格曼（Martin Seligman）的“习得性无助”实验：一只被电击的狗，每次想逃都逃不出去，因为被实验者阻挠了。慢慢地，它不但适应了电击，并且不再逃跑。类似的故事有很多，比如将一个本来能蹦一米的跳蚤放在半米高的杯子里，上面加盖一块玻璃，跳蚤每次想跳出去，却被玻璃挡住了。最后，这个跳蚤便越跳越低，即使你给它撤去那块玻璃，这可怜的跳蚤也跳不出去了。它连试一试的念头都没有了。6 u0 E3 H x. a" P$ h0 k
7 S+ y2 M+ c' {* C0 M
我之所以能做到不绝望，并且“永不绝望”，是因为我对人生对世界有这样的理解：一是相信自由内心的力量、行动的力量，一点一滴地改变逆境的力量；二是相信即使你没改变，别人也在改变，没有一成不变的环境。事实上，人类文明化的历程，就是围绕着自由与自救展开的。保持一点一滴做事的作风，既是让自己在尽力做事，也是让自己醒着。
* T8 Z! D8 c* [& d7 X3 l! R) }公仔箱論壇
' V8 {9 J, b# D! ]5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新京报：你怎么看“悲观”、“无力”的抱怨？tvb now,tvbnow,bttvb6 D& Z: [+ A1 e6 t2 I+ L2 G/ p
, y# }, ~! A% F( @/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熊培云：我很能理解这种悲叹，深知其背后的良知美善，而且这也是我曾经有过的叹息。但是另一方面，这种悲观与悲叹是否也是源于一种自负呢？那是不是一种指望时代变革一蹴而就的“革命者的悲观”呢？
# u5 C, C, w8 J# F
- X# Z' l. l' y) K7 y$ u人生是一个过程。环顾四周，有那么多人在关心这个社会，为何还要悲观绝望？只管尽心尽力做吧。所谓“菩萨畏因，凡夫畏果”，我们每天都在改造这因，自然也会收获那果。即使在有生之年看不到一个可以期许的美好世界，但今日能种下善因，我们即已修得善果。
e; g0 x+ D% Ctvb now,tvbnow,bttvb公仔箱論壇0 I- F6 p% W7 V6 V) g
悲观绝望于事无补，如有朋友感慨，这个社会充满了不耐烦，有些人是连个绿灯都不愿等，就绝望，实在不应该。tvb now,tvbnow,bttvb' [% k) \% ?, n$ T4 q
R* z) g. f& ^9 ?) {6 `1 C+ E
本报时事访谈员 赵继成 北京报道
4 J `/ M; m0 @0 ^. l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c1 R: @! _+ B9 E4 A9 f3 d1 P
小环境本来就是大环境的一部分，改变小环境，也是在改变大环境。一个人努力经营自己的小环境，本身也是一种担当。 tvb now,tvbnow,bttvb8 N9 W! p/ ^/ a0 T3 m: |7 X' Y
' b8 Q5 }7 l3 n m
悲观绝望于事无补，如有朋友感慨，这个社会充满了不耐烦，有些人是连个绿灯都不愿等，就绝望，实在不应该。 |
發表於 2011-2-26 07:15 PM
| 
發表於 2011-2-28 12:50 P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