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和一個女哲學家進行了一席對話。那時候我們並沒有在床上,我們也並沒有戶外,我們也不是在火星上,更不會是天堂。天堂的人是不做愛的。他們靠眼神的交流,就可以達到我們地球人到砲房打砲的快感。
我和那個自稱為女哲學家的人,在地板上逐鹿中原。就在高潮迭起之時,她突然呻吟道:天呢,到底是誰在享受這層層疊疊的高潮呢?假如是我,那是我的身體呢?還是我的心靈?假如是我的身體,那我死後被姦屍者姦屍,還可以如此魂蕩九霄嗎?假如是我的心,我的心根本沒有實體,它根本就無法與XX碰撞,這又怎麼可能是心呢?假如不是這兩者,那又是誰在享受這被X的快樂呢?難道是除我之外的別人嗎?我聽了這話後,立馬從哲學家身上爬了下來,坐在地上,長歎一聲:天哪。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