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防線 9】專訪吳靄儀：香港法治最後防線，是你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 z3 |7 ?" V% J5 e3 J
公仔箱論壇$ ^5 l& `0 p. a0 `, h
9 @+ S' ?; W5 x; U& ?; g1 P7 _
. }7 G) i9 j2 W8 g% I9 M香港法治，死咗未？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w2 h7 w0 z) `( c) f( e! g' p& K
$ { F0 L' ]! S/ S5 g9 m6 u- A
固然你能夠找到輸打贏要的講法：法庭判決滿意就是「法治彰顯」，不滿就是「法治已死」。但來到【最後防線】專題系列第九回，我想我們的討論已不再需要停留於此。那麼香港法治到底死咗未呢？退休法官王式英從律政司司長、司法人員遴選等制度出發，說明香港司法獨立隨時崩壞；前大律師公會主席石永泰卻不盡同意，反指若社會對司法獨立過份警惕，便是危言聳聽。
& t2 I R7 [5 y5 J3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兩人均自制度立說，卻有不同結論。卻是為何？
- M! V: B& o6 C9 }公仔箱論壇
% N' P3 U* s' {) t0 S0 o5 X: L拿這個問題去問吳靄儀。作為一個曾經在立法會代表法律界多達 17 年的前議員，她看法治，不僅關心制度本身，更放眼在制度與價值、制度與權力之間的關係。
/ U# Q2 u( e) P! }. X) ]在她眼中，香港法治面對的許多危機，其實都源於，法治無法獨善其身。吳靄儀形容，如果健全的社會是一張方桌，那法治只不過是它的一隻腳。
: F/ l0 M! R! L. f7 p! T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 W0 @; _ `+ g E
「在這個社會，當民主、法治、人權、自由，四件事沒有了三件，只剩下法治...」她如是解釋，「這就令法治多少變得有點孤立和畸型。」
& ~- r1 i0 \, L# u* Yos.tvboxnow.com
' g/ K/ u- X, E5 ^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香港是如何被打至「最後防線」？
. T# ^" ^8 k" |+ e) p) x6 m
: D- o5 @2 o7 P#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最後防線」四個字，並非《立場新聞》首用來形容司法獨立。tvb now,tvbnow,bttvb# V. D U2 o; |' H6 t% l
早在 2012 年 10 月 24 日，吳靄儀已曾在《明報》撰文《司法獨立是最後防線》。當時社會正討論前律政司長梁愛詩在一講座上大罵香港法律一事，輿論批評她干預司法獨立，她則辯稱只是行使其言論自由。當時吳靄儀寫道，梁愛詩其實只是在執行中央命令，為其傳遞信息。os.tvboxnow.com8 t8 _9 f; F/ i) G( ]% E/ x. }$ w
信息很清楚，就是重申對香港法院及法律界強烈不滿，而不滿之處是這些人士對普通法及司法獨立強硬堅持，不肯屈服於中央旨意。這是動手整頓的前奏。—《司法獨立是最後防線》
( r# ]: E9 W! L* ttvb now,tvbnow,bttvb 不過是 3 年前的事，但政治氣氛與今日相比已恍若隔世。2012 年，司法獨立受動搖之說，仍鮮有成為社會議題；但今年呢？張曉明指特首地位超然於司法之上；七警與朱經緯兩宗案事發至今近一年，仍被律政司拖延；示威者胸部襲警被判罪，震驚了 73 億人......若吳靄儀視 2012 為「中央整頓」的前奏，那 3 年之後的 2015，大概是高潮。
( \6 y$ h9 p. v/ P7 A' ]tvb now,tvbnow,bttvb" ^" A& Z+ H7 R8 ]4 x& c3 s( @" i
0 b/ S# r% i0 G. t! _公仔箱論壇《立場新聞》九月二十日圖片
" h1 A9 b/ X. dtvb now,tvbnow,bttvb4 |4 T G% e( }) g" X8 r, p
如今回顧，吳靄儀說「動手整頓」的講法不是預言，而是她看到中港兩地法制結構與文化衝突的推論。公仔箱論壇% R$ r, H) G" ?0 o/ B
香港現行法律制度源於前宗主國英國。開埠初期，香港是英國屬土，但同時行使英國的普通法及華人的大清律例。前者多用於刑法而後者用於民事。儘管英國早有完善法治基礎，但初時香港司法制度並不成熟，早年更出現非法律出身的警察總長威廉堅（William Caine，今「堅道」以其命名）同時兼任裁判官，甚至監獄長的情況。後經過巡理府（裁判司署）戴維斯法官、軒尼詩總督及在英國留學、香港首位執業華人律師伍廷芳等的改革，香港司法制度不斷向英國學習，漸見公平公正。後來，當愈來愈多中國人在香港落地生根，接受西方教育，華人法制日漸息微，香港成為全面實施英式普通法的地方。* E5 g" K9 ]7 N( L8 e. @9 r
公仔箱論壇9 `3 E a, l+ q9 `3 E# u
 0 M* X/ `) q7 m/ E; \
伍廷芳
0 g7 i/ V1 B* Y& q' Y0 G$ i
* A9 V9 Z7 W. d" C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當法官是英國法治傳統文化一部份，他們的法治價值也會堅強很多。」吳靄儀說。公仔箱論壇* t3 a1 M! f: V) _2 e6 s0 s6 O
反觀中國的法制又是怎樣的呢？許多人不知道原來中國也講「法治」，你甚至可以在大街大巷上看到標語、告示，到處貼滿「法治」二字。只不過那是「中國式法治」。上月，中國維權律師關注組創辦成員張耀良大律師曾如此談述這套獨特的「法治」：" f, {- V. |2 @9 p2 I
張耀良大律師回顧中國法制發展史之餘，總結指「中國有最古老的文明；但有最年輕的法律制度，仲要係不成熟既添！」中國沒有法治，沒有完善的法律制度。雖然民國初期有六法全書，但在共產黨執政後引入蘇聯的法律，取而代之的是一部「暴力的法律」。暴力之上，還有意識型態。「反右運動之時，法律學者的制法研究工作更遭受腰斬。1959 年頒佈憲法，劉少奇 2 個小時的演講之中，只有一句『我們要依法辦事！』，其餘都是意識形態的討論。」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h( ^: o9 J3 E* F2 ^9 p
...他指，中共「好學唔學」，把蘇聯維辛斯基...的暴力法學哲學搬到中國。維辛斯基是名檢控官，他認為法律就是統治的工具，是統治階級的管治技倆 — 「法律是反映著統治者的意志」。...
6 T1 \7 k/ @" ^5 m; W7 G& V3 E自 89 年後，中國法學院才開始研究人權法，人權法的教授都是被監視的對象。然而，在風雨中，他們培育出一代又一代對人權、自由、公平特別敏感的學生。00 年時竟然有種討論叫「司法獨立」，但在 02 年之後有黨一聲令下，就叫全國上下不准討論。tvb now,tvbnow,bttvb4 U% ]9 o) H: s+ Z4 q$ P
（法治之難 — 中國的人權倡議及維權律師的困境，獨立媒體）
- v( F8 z$ j* s2 b 1997 主權移交後，至今 18 年過去，中國對港政治干預日深，不少出自英國法治傳統的法官，又已退休，當香港司法系統面對外部環境影響、內部人事變動，「中國式法治」便或明或暗滲透香港。
& ^5 u u2 ?7 G8 q公仔箱論壇這就是為香港法治面臨威脅的背景。
( ]# B* E4 {' F5 g# C
& J! R& v# O- y* f, I) Y「在大陸來說他們的政治文化是黨大於國。要實行至高無上的國家利益，都是靠黨。如是他們怎能容忍獨立司法作出他們應為不利的裁決？」
: M- B3 d9 d% M3 L2 M+ I& Z- b$ |+ 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9 e1 h% y G5 u! }# a" i公仔箱論壇回顧主權移交後初期，中港法制矛盾已初步浮現。吳靄儀記得「吳嘉玲案」：當時政府反對以吳嘉玲為象徵、於內地出生時其父或母還不是香港永久居民的兒童來港，時任特首董建華直言：「若果這 167 萬人，在 10 年之內全部來港，後果不堪設想。」初審判決及上訴判決均裁定政府勝訴，讓政府本以為可以安心。然而終審法院卻最終推翻上述決定，判港府敗訴，大大出乎港府意料之外。其時特首董建華正在瑞士訪問，儘管他不滿判決，仍未有對終審法院的決定大發牢騷，僅表示尊重。其時留港任署理行政長官的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更發聲明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s& E% d7 e5 b6 c
「終審法院的裁決，彰顯了本港的法治精神及維護人權，亦顯示我們的司法制度是獨立的。我們希望加強各界人士及國際人士對香港締造及維護法治精神，保障人權的信心。今次的裁決再一次證實在法律之前，是人人平等的。政府當然要尊重終審庭的裁決。」
; J o8 |, ~& @8 M$ O9 Y+ Z 吳靄儀認為，政府發放這種尊重司法獨立的信息，對香港法治非常重要。因為，法官畢竟是人，也會受社會氣氛影響。吳靄儀引王式英的話：倘若武斷認為法官可以完全不受社會政治影響，「是太過天真」。當政府強聒不捨強調中共是司法權力來源，吳靄儀認為，法官便會受到龐大壓力。「就算無人教法官怎樣判案，法官態度有時也會變得接近中央思想。」
" d0 l/ W+ T0 x: P& r7 h「今日法官的傳統價值，是否仍然堅強呢？」吳靄儀問 —tvb now,tvbnow,bttvb7 n+ r& S; }7 C5 H' b8 k S
os.tvboxnow.com1 e& m6 |% ?# h" h
「這個就要看我們的社會、市民、法律專業、議員、行政機關官員等，是否有心保存。」
5 o$ ^) _7 U) }0 m4 m3 y6 D
# @( E ^) @. a0 s2 C( l t) w7 W公仔箱論壇法治危機之一：政治檢控
$ f# j6 V# |; R3 i0 H1 H2 Z, w3 w9 o
但法官為求中立，一般不會公開談述政治。他的價值是否仍然堅強，外界只能猜想。很多時候，香港法治可能面對的危機也是同樣。一日政府未敢公開宣稱「我就是法律」，一日對於「香港法治死咗未」的問題，誰都也無法定論。
; D8 G2 U, ]1 q6 y- _$ q因此在【最後防線】裡面，受訪者對於各項法治危機，均有其不一致觀點。前刑事檢控專員江樂士就認為，香港沒有政治檢控。他相信律政司及警務處不會以政治理由檢控任何人。公仔箱論壇4 V! C+ E+ b* P' z5 I0 N X; u
「他們深知案件必須依據基本檢控原則，並在具備充足理據及符合公眾利益的情況下處理。據我所知，這些原則均得到應有尊重。」— 江樂士
3 B* u" j' T- x公仔箱論壇 - }: `0 F- ~! K- Z6 s
% Q4 m) w8 D8 F5 v' G) x j. G6 c7 V(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c; @( h# W# y* f( Y9 C
數據又怎麼說呢？以雨傘示威者被捕案件為例：《立場新聞》統計，截至今月初（9 月 7 日）為止，因雨傘運動而被捕的示威者當中，所有案件已完成處理者共有 139 人。除卻認罪個案，被裁定全部罪成者有 24 人，部份罪成者 6 人，撤控及案件撤銷者卻有 41 人。
+ x( j5 t' t& B9 F* n公仔箱論壇; B- r, G& A, ]3 M1 ^/ [8 p
吳靄儀對江樂士對政府的信任，不敢苟同。
% `6 F+ [, ~2 n& |! @os.tvboxnow.com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T8 H6 Y7 ~# Q6 B( W6 ^! D
「律政司行使檢控權，原則是沒有錯的。」她說。「但你執行上來，暗角打鑊你就不起訴，擲隻雞蛋就起訴；某人判罪判得重你唔出聲，另一人判得輕你就話要堅持。」上周初，律政司對 17 名佔領示威者提出的藐視法庭檢控，因遲交文件而撤銷，其後律政司決定再重提控告。「明明是律政司做漏嘢，事後你還要再重來？這種做法會令人生疑：對，你是在執行法律，但你對誰？怎樣執行？箇中就是厚此薄彼。」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 w) l" ?; z& k$ \# I, z
9 C- h2 ~ r7 Eos.tvboxnow.com「這是不是法治呢？」吳靄儀質問。3 Z( W: e+ s2 T# k
6 d; @# f+ K* `& e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負責把刑事案件帶到法庭的是律政司，由此政府坐擁左右法治的權力。正如吳靄儀所言，司法獨立雖可確保判決獨立，但當案件連法庭都到不了，法官也就根本無案可判。
/ ]0 V" T% ~7 ~+ j: q* S公仔箱論壇但難道檢控制度就這樣任由律政司操控？卻又不然。吳靄儀說，還有一項制度可保障市民得到公平公正的對待：私人檢控。
) n" y3 {# Q# T# `" y* j/ dtvb now,tvbnow,bttvb
$ t8 H" w! B! e私人檢控，也就是由普通市民取代律政司的角色，提出刑事檢控。1998 年，立法會議員劉慧卿就曾向當時的新華社社長提出過一次私人檢控，指稱其未有受理一項查詢資料的要求 。這種制度在英國奉行的普通法世界由來已久，事實上早在中世紀初時期，刑事法主要就是透過私人檢控施行的。這是因為英格蘭普通法認為，刑事罪行侵犯的，往往是個人多於國家，而市民有責任維護法律，因此理當由市民主動檢控受疑人。其後政制日漸進步，檢控漸改由官方進行，但私人檢控制度仍然保留，為的是確保市民仍享有與檢控機關完全一樣的法律權利，以抗衡掌權機構的偏頗作為。tvb now,tvbnow,bttvb# j5 B; L( `& I
只是，誠如吳靄儀所言，私人檢控是非常困難的工作。檢控人須說服裁判官發出傳票，甚至準備說服律政司放棄接辦有關案件，以保留對案件的主導權。整個過程大量消耗檢控人的精力與財力 —os.tvboxnow.com- n8 [2 `/ i7 N2 Q
「要整個社會都要支持，我們才有希望成功。」9 z4 f2 V3 W7 P j& }" e6 U. ]
8 b$ E6 i) }1 }法治危機之二：律政司司長
. A7 |/ M+ n9 y# s, b# t3 htvb now,tvbnow,bttvb1 k3 k+ p! U3 C2 f' }
0 [: f O8 @% B' I4 e9 w+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袁國強（圖片來源：無綫新聞片段截圖）
& j1 L9 a7 H* T9 C* N* ^tvb now,tvbnow,bttvb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X/ }, C. m2 O7 X
吳靄儀對政治檢控的質疑，核心其實在律政司司長角色衝突。江樂士曾詳盡講述律政司司長既是政治任命官員，又是獨立刑事檢控負責人的矛盾。王式英亦有從另一角度批評律政司司長的制度性問題。他直言，由於屬政治任命的律政司司長有份遴選法官，他在不久將來「將被視為司法獨立的暗病」。tvb now,tvbnow,bttvb# E; n, s `* E( d8 i1 z' e
os.tvboxnow.com3 V; ^& {7 c7 k+ d
早在 2002 年董建華推行高官問責制，把律政司司長轉為政治任命時，吳靄儀已經以法律界代表議員的身份，在立法會提出反對。其時她曾直問董建華：「現在的制度有甚麼重大缺陷，非將律政司司長職位，納入去這個問責制不可呢？」3 v- n- v! t1 m8 n
: {, e0 n6 z5 T+ G' D% H! g# W9 D/ a
董建華當時僅輕輕帶過：「我看不到有甚麼壞處。」
8 r0 |. `" C0 D R0 D; v7 P8 \! Qtvb now,tvbnow,bttvb5 J6 `, Q) a9 U3 v0 @/ ~+ g
「於是十年下來，這個職位便愈來愈政治化。」如今，吳靄儀對我說。「我們談政改，袁國強要撐袋住先。律政司司長竟簽名支持，大家都愕然。」, I0 y) X1 ] q+ W; X
回顧過去幾屆律政司司長，吳靄儀評價梁愛詩是「相當克制」：「中央要求的政治任務她會執行，但否則盡量不會干涉。」黃仁龍則是「堅守原則」：「我們大家對他也是尊重和佩服。」tvb now,tvbnow,bttvb Q* r& M/ k7 s$ R
「你見到袁國強，他完全沒有限制。」她說。早前張曉明發表「特首超然論」，袁國強立刻護駕，促公眾「不要斷章取義」。吳靄儀直言：「律政司司長不應該把時間用來維護張曉明。他應該向市民表現他怎樣維護司法獨立，令市民安心。」
0 r; E& Y# [& C9 Q. _- R3 ~* V& O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t# ?0 }8 V6 w: Vtvb now,tvbnow,bttvb吳靄儀說，當律政司司長無法盡責，反而破壞大於建設的時候 —
2 o) b' j! F9 V+ n) P. Dtvb now,tvbnow,bttvb「我們就只剩下公民社會。公民的責任要大很多。」
5 S# p) K3 W6 c Ros.tvboxnow.com
8 N0 A& `5 U5 u/ e2 }法治危機之三：有權用盡tvb now,tvbnow,bttvb9 v/ N" m' j9 ]
- R1 G4 ^% ^! O* Q8 k' n8 M5 C. H0 d6 r
法治是制度的事。維護法治，要有一套良好制度，這是最老掉牙的說法。然而，同樣是律政司司長，同樣是政治任命，為何從黃仁龍換成袁國強，吳靄儀以至公眾，都會覺得香港司法變了樣？
3 z4 G2 H, v- \吳靄儀提醒了一件事：人。tvb now,tvbnow,bttvb( _3 Q! k2 H6 w' V, k. B
tvb now,tvbnow,bttvb* p4 n2 P2 `: `; \) r) S; G
「當制度落在沒有原則的人手上，就會引起很大麻煩。」公仔箱論壇& Q. V1 K/ z( g5 t) o7 k
制度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吳靄儀以行政長官為例，當我們談制度的時候，其實是談條文賦予行政長官怎樣的權力；但除此以外，我們還要談行政長官如何運用這些權力。) a K0 S. I7 j
「講的就是核心價值。」她說。tvb now,tvbnow,bttvb# P8 I4 t+ n2 U9 _* V% K( b5 _0 B6 n6 t
& [5 `4 x6 G/ o6 Q- Qos.tvboxnow.com王式英與石永泰的其中一個矛盾，正在於此。關於遴選法官的司法人員推薦委員會 (Judicial Officers Recommendation Commission, JORC)，由於九名委員會成員中有七人由特首任命，王式英指，「政府有獨一無二的權力，在系統中委任關鍵人選」。也就是說，政府可對法官人選，施行一定影響。公仔箱論壇$ d9 R9 B7 O9 ^2 J( ~( U$ |# s
另一方面，石永泰作為現時 JORC 九名成員之一，他雖然承認王式英的憂慮理論上有可能，但現實上卻不然。因為他深信，若特首在缺乏理由下否定推薦，勢必引起本地以至國際社會極大迴響。他亦相信，受過普通法教育的香港法律專業人員，不會容許特首為所欲為。 |
發表於 2015-9-23 01:20 AM
| 
2 g7 g+ o* Z, d- F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d$ {6 S! S3 z5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