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警界嘅同袍,我係黃sir,我已經死咗好耐啦,但係我個心仲係同你哋一齊,頭先大飛上香話我知香港嘅情況,啲確好嚴峻,呢個禮拜,辛苦大家啦,六九暴動之後,都未試過咁,你哋係新生代,連放催淚彈都手震震,我明嘅,希望你哋係呢次事件入面,堅守剛位,保衛香港同香港人,雖然好多人閙你哋,沖擊你哋嘅防線,但係我依然要求你哋做到最好,盡量克制,因為你哋係國際有名,訓練有素嘅警隊,不為任何政黨服務,無政治立塲,只為香港服務嘅男子漢,最後,香港警察首先係一個人,係一個訓練有素有紀律嘅人,其次先係一個好警察。祝大家好運。黃sir」這些文字,未附帶任何貼圖或影像連結,卻輕易地就召喚出讀者對上述兩部電影的記憶。在「看得見的影像」缺席的狀態下,我們在意識中重建了影像。於是,相較於其他數以萬計攝影機拍攝下來的「看得見的影像」,黃秋生在社群網路的文字與聲音書寫,卻意外地讓影像在意識中重建的顯影更為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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